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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病 低浮上

【开伽/伽开】双花红棍

  黑社会AU,卧底与少主,双A无差

  前文见合集

  

  由于缺席堂会,社团派人给伽罗递了条子喊他来见开心少主。

  但伽罗非但没有接受传召,还反而邀请开心去见他。

  消息传到香草庄园时,开花粗三人正在斗地主。连输二十把的开心与粗心脸上贴满白条,正是剑拔弩张之际。

  因此听到汇报时,开心根本没听进去,他满心只在思考怎么才能绝地反击赢过花心。

  反倒是坐在沙发上玩魔方的小心同学似乎非常愤怒,他满面寒霜地扔下魔方,经过开心时说了句“我去抓伽罗”,便扬长而去。

  开心和粗心面面相觑,花心一脸则不以为意:“诡计多端的小情侣。”

  开心听了这话,像是突然惊醒一般,把四个二拍在花心的顺子上,说了句“花心你输了”便一个健步冲出去,堪堪拉拽住小心的摩托后座。

  “……”小心无奈,回头问道:“大哥,你有事吗?”

  “小心,你知道双花红棍是什么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小心很疑惑:“社团,最厉害的,打手。”

  开心点头:“好极了!那我们社团有双花红棍吗?我可以做吗?”

  …大哥你有饼吗?

  小心听了这话陷入某种不礼貌的深思。

  “我们社团的双花红棍不就是伽罗嘛。”拿着余牌走出门的粗心随口接道:“…诶,我出来是要说什么来着?”

  开心的大眼睛亮了。

  走到门口的花心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开心不会要跟伽罗对决一场争夺双花红棍之位吧?

  

  

  

  小心载着开心来到旧关山的基地。

  当然不放心自家某位缺德上线的花心也偷偷跟了过去,假借给粗心买波板糖的名义。

  伽罗听少主本人讲明来意,看了眼旁边一脸漠然的小心和从门口悄悄探出头的花心,尽量温和地说:“你想做就做。”

  开心径直拒绝:“不,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可我不想跟你竞争啊!这称号谁给我的?欧,是上任香主啊。

  况且…身为老大跑来跟打手抢饭碗…你有饼吗?

  伽罗的目光里不由带了些悲悯。

  然而开心浑然未觉,正在室内四处戳戳摸摸,花心见此对伽罗怒目而视:你不会傻到把资料往明面上搁吧?

  显然这回伽罗没收到他的眼神暗示,名为堂主实为卧底的“战神”(代号)先生快步走向活跃的开心,借着身高优势拍了拍对方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少主,打架很危险的。”

  “没关系。”花心闪现到二人面前:“开心之前一人踢了十六个拳馆。”

  伽罗:“?”你哪儿边的?

  花心摆摆手,意思是我中间的。

  他现在完全不担心会出事,只觉得这俩人打一架会非常有看点。

  开心从善如流,立刻握住伽罗的手,信誓旦旦地保证说:“正是!所以,不会有危险的!多谢伽兄!”

  伽、兄?

  这是什么称呼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代号“校长”的电视机堂主从哪个频道听说了开心伽罗的约战,只知道某个月黑风高之夜,他用闪到腰的轻功带着之前给开心补习过黑社会知识的百事通飞进了开心的房间,慈爱地警告他不要招惹伽罗。

  人装在绣满美食图案的睡衣里,开心昏昏欲眠,但还是礼貌地扶着电视机堂主和百事通老师坐下来。 

  “校长,老师,我没事的,我就是想给社团做些贡献啊,天天在庄园长蘑菇多不好。”

  你跟伽罗打一架就能给社团做贡献了?

  百事通摇摇头:“他们“旧关山”堂口向来自行其是,从前香主都不敢管的。”

  电视机点点头:“况且长蘑菇有什么不好,你可以把蘑菇摘下来做饭啊。”

  开心想了想,回答说:“可我不会做饭啊。”

  “那你就去学!”电视机推了推百事通:“让百事通教你!”

  “不要。”开心出人意料地固执,虽然拿到掌勺权似乎可以帮助他反抗“执事”先生不伤大雅的双标霸凌:“我一定要赢过伽罗,然后命令旧关山的人都不许再去街上砍人。”(伽:我们本来就不砍人…)

  “老师,其实我懂。”开心继续说:“可我不想这样。我要让鸿陆社转变,就先要让其中最强大的恶势力转变。”

  不,你不懂。

  你一点都不懂。

  门外有人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旋即埋没在如墨的夜色里。

  

  

  

  约定的日子很快到来,社团很多人都赶来看热闹。颇有些决战紫禁之巅的意味。

  但两位当事人却没出现。

  花心打着哈欠从地底下开着探测车钻出来:“都散了吧,他俩一块儿失踪了。”

  “怎么失踪的?”

  “你们就是这么保护少主的?!”

  “你还在这儿钻地,怎么不快去找?”

  围观群众开始七嘴八舌地指责,花心懒懒地回答:“我哪儿知道,可能好事做多了不小心死了吧。”

  

  

  被谣传死亡的二人正走在时今人迹罕至的上苑街上。

  “上苑繁华,西湖富贵,总付高歌。”

  伽罗看着斑驳剥落的断壁与满地枯黄,不由得想起这句旧诗。愣神间顺便接住了开心正面砸向自己的铁拳。

  真是意料之外的神力,伽罗感受着掌心的微麻,不愧能一人踢十六个拳馆。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啊?”开心稍一用力便收回了右拳,大约是伽罗也不想现在为难他。

  “不装了吗?翟开。”伽罗答非所问。

  “我不懂你说什么诶。”开心的眼睛本来就大,充满疑惑地睁大更显得可爱又无辜。

  “这里从前鱼龙混杂,那几年风头正劲的社团几乎都把中心设立在这条街上。”伽罗平淡地陈述着。

  “后来呢?”

  “式微了。”无一例外,有的龙头被狙掉,有的是被砍死,也有的进了监狱。其中不少事情还是我亲手做的。

  二人几乎同时看向断墙上探出来的残旗——那已经不能被称为旗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旗杆。

  寂寞人外,夕阳乳燕,相对说兴亡。

  开心并没有沉默多久。

  “我不会让鸿陆社走这条路。”开心一拳打在身旁的枯树上,抖落零星几片残叶。

  “哪怕把社团改造成拳馆还是其他的什么,我都不会让它式微的,伽兄。”

  血色残阳落上少年的发梢心底。

  敌人是可以相信的吗?

  “好。”伽罗没去看身边人灼热的眼瞳,只伸手接了片摇落的枫叶:“在那之前,先完成我们第一个约定吧。”

  

  

  P.S.观众席:

  “你觉得谁能赢?”

  小心手里飞快运转的魔方停顿下来,反问道:“你觉得呢?”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笨蛋。”花心的笑容不算夸张,但十分张扬:“当然是本主角,要是有我在,他俩谁都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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